寻伊者

风高也奉陪,猛风中碰杯
故事叙述者

 
   

【山南】疗伤(上)


·即兴作

·未完待续

·随时删改

·严重的ooc


——————————————————


赵山河的思绪还停留在昏倒前,以致于在迷迷糊糊地苏醒后脑内依旧一团乱麻,疼痛感在朦胧间漫无目的地游走,除了心脏毫无节奏地砰砰乱跳撞击着胸膛外,他感不到任何生的气息。


巷很深,只有一束暗淡的白光隐隐约约透过树叶洒在水泥地上。赵山河无规律地喘息着,湿透的衣物紧贴后背的感觉很不好受。


他清楚,自己受了重伤。


应该是有人来了。当一阵跌跌冲冲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又一股温热的血液顺着他粗壮的手臂蜿蜒直下,他却莫名安心起来:


也许是他吧。赵山河不乏证据地臆测,任凭一团黑影覆进视野。


“山鸡!山鸡你听得到吗?”


一个低沉的嗓音传进耳内,尽管混集着焦急与惊讶,却出奇地冷静,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只有他们古惑仔所熟知的紧急救治术。


啊,是他。


“醒了?”


陈浩南深不可测的眼神投在赵山河腿部深长的口子上,两侧鼻翼微微翕动,很快便熟捻地包扎起来。


“千万不要动,我先...”


行啦,你的手法有谁不放心的...


赵山河配合地静默着,时而眨眨被打肿的眼睛,时而端详起他认真办事的侧脸,那咎乌黑的刘海恰到好处地遮起右眼,只有那鼻梁高挺着,不觉间沁出一层密密的,细细的汗珠。


很长一段时间,两人都没有发话。只有微风高声呐喊,落叶纷飞。


对不起。


赵山河的手指悄悄的在地上书写着,可惜浓稠的血浆搅在一起,什么也看不出来。




|1个月前|


“啪!”陈浩南顿感左脸一阵发麻。


“从今以后不是兄弟!”


赵山河毫无停顿地扬长而去,白花花的头发跃动着,在他本就临近支离破碎的心上又狠狠地剜下一块肉。


“山鸡!山鸡......”可恩不顾虚弱的身体急急忙忙地追了上去,在转角处消失不见。一句又一句的呼唤过后只剩无尽的空洞。


会面在同样的巷尾,相聚着同样的人,但为何,两人的距离却在渐行渐远。


按两人自己的话,就是锋利的刀刃没了为它遮风挡雨的鞘。


陈浩南贴着墙壁,缓缓地跌坐到台阶上,无助地将脸埋入双臂,苦涩的泪不自觉地往外涌。


夕阳已浸透血色,昏鸦振翅的哀鸣响彻天际。




“好了,你可以起身了。”陈浩南拍了拍赵山河的肩膀。


焦急感不见了,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不过一场普通的疗伤罢了。


“我...”


“我还有事要办,现在就走。”


陈浩南迅速打断赵山河吐露的字眼,简短地道了别。


“右腿注意点,短期内别剧烈运动。


“...”


“我走了。”


没事就好。


步履匆匆,和他平时做事的风格一样,从不拖泥带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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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会上。


“我希望你的兄弟可以走出来给生哥一个交代。”


𡃁坤沙沙的口吻咄咄逼人,而陈浩南没有丝毫犹豫,就站起来答道:


“我陈浩南,对不起洪兴。


“有什么事,我一人担着。”


掷地有声的回应钻入每个人的耳中,无人不佩服这位小兄弟的义气。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本来就逃不掉的,你还指望什么呢。他自嘲,暗自鄙视自己从心中划过的一丝侥幸。


在两行洪兴帮的兄弟面前,陈浩南当即屈下双腿,直挺挺地跪在地上。他揭了自己的衣物,赤了上身。扔在一旁都暗黑的衬衣隐隐透着红,那是他斩过无数恶人的淋漓鲜血。


“阿大。”



他咬着牙。



“动手。”



B哥手里的火把熊熊燃烧,连同那闯荡江湖,维护正义的梦付之一炬。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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