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伊者

风高也奉陪,猛风中碰杯
故事叙述者

 
   

【山南】指哨 (上)


·即兴作

·未完待续

·随时删改

·严重的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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澄澈的星空在黑夜下静静沉淀,像零碎的细沙在天宇淌过。远处的山湾里躲起了层层乌云,与皎洁月色交融混化,将万千银灰撒入大地。


有人来了,天台上顿时刮过一阵清冷,黑风衣的尾尖儿与寒风共舞。脚跟落地的清脆回荡不定。


“山鸡。”陈浩南急匆匆地对着一个人的背影叫嚷。


“那么着急干什么,我又不会跑。”赵山河嗔笑一声,自觉地往右边挪了挪。


“这不怕你等急嘛。”他带着歉意笑笑,撩了一把蓬松的卷发。


“找我有什么事啊?”


陈浩南不紧不慢地挑了个舒服的姿势坐下,托着腮俯视着整个城市。深夜的香港总是令人着迷,路灯车灯交相辉映,马路上五光十色的霓虹烁闪摇曳,还有灯红酒绿的格调氛围,会不自觉地勾了魂去,让一些初来乍到的游客欢欣雀跃。


赵山河虽疑惑,却没有尝试打扰。怎么说也是刚刚入行,没什么大活可以干,不如在这散心。陈浩南频率极慢地眨着眼,略长的睫毛下养了两丸黑水银般,像月色朦胧中嵌着的黑曜石。


“听过指哨吗?”


他冷不防地来了一句。


“什么赵...”


“指哨。”陈浩南耐心地复述了一遍,“古惑仔都要会的,尤其是你这种。”


他轻车熟路地将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摆放在唇边,一股气流在他独门的号令下冲出重围,嘹亮的口哨声绕梁不止,响彻云霄。


“你怎么什么都会就不会读书??”


“别转移话题,我本来就不爱读书。我试了很久了,这个手法吹出来的声音最响,信我。”


赵山河鄙夷地剜了他一眼:“你叫我来就为了这个?”


“喂,毕竟学了没坏处,还能泡妞。”


是大佬不容反抗的指令,尽管赵山河非常不乐意,但陈浩南最后四个字眼还是成功按住了骚动不满的自己。


陈浩南打量打量赵山河狐疑的眼神补上一句:


“就当放松吧?”


混着羞涩口吻的声线宛若长蛇般悄然钻入,游盈,又带着蜻蜓点水的温柔在心田晕开。


赵山河幅度不大地点头,他很专心也很小心,但难免的,初次尝试后还是喷了陈浩南一脸口水。


“正常。”陈浩南早有预备地掏出雪白的手巾擦擦,“我练的时候也喷了镜子一脸口水。”


“没人能一开始就很熟练地掌握的。”


赵山河的胜负欲一下就被陈浩南轻飘飘的一句看似安慰的话语激起千层浪。


“你说的?”


“我说的。”


陈浩南窃喜:果然还是激将法好用。


“那好吧,我明天再练。”


陈浩南:......


晚点练也无所谓,最近没什么令人满意的马子。赵山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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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山河在小技巧方面总是天赋异禀,别人要一星期掌握的他三天就可以拿出来当饭吃了。也不知是不是练的腻了,技成后从来没有在外行面前露过手。


后来闹了别扭分开了一段时间,又重新聚在一起。两人的感情还是从前的好,和往日不同,现在的铜锣湾没了欢声笑语,成天地只有赵山河在陈浩南耳边不停嚷嚷:“你现在是铜锣湾渣Fit人!!好好做事去!!”


那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扛把子听了也只好作罢。


“啧,这俩人真不会有事吧?”包皮望着赵山河对陈浩南指指点点的背影叹了口气。


“世道已经变了。你啊也别老想些不正经的,你不知道,南哥正为乌鸦的事烦了很久了。”大天二解释道。


“不要在工作时开小差!”陈浩南朝大厅吼了一句,随手抓起一本花花杂志就往地上摔,“啪”的一声狠狠甩上了门。


“你看,我就说吧。算了,好好干活儿吧。”大天二摊摊手,转身又陷入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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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浩南连开灯的心情都没了,就随意地让屋里充斥黑暗。


他自暴自弃地将自己摔在床榻上,身旁躺着把匕首。兄弟们亲自给他挑的,流线型的身,柄上刻的两条蛟龙和他肩上的那条呼应着,银白的刃光让不少人领略了死亡的魅力。和自己暗沉的琥珀色瞳孔投射出的眼刀如出一辙。


阿细的求救声因恐惧而断断续续,从本就接收不好的电话里传出,陈浩南习惯了被逼的感觉,往日的焦急担心已被消耗殆尽,只是倚靠在窗台边放空自我似的思考对策。


“死乌鸦。”他暗骂的同时轻轻托起了匕首。


“这次可不能带着你了。


“不过也没事,以后你就要跟个新主人了,我什么都交代好了。他不会败家的。”


陈浩南结束了自言自语,一个跃起迅捷地闪出门外消失不见。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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