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伊者

风高也奉陪,猛风中碰杯
故事叙述者

 
   

【山南】指哨 (下)


·即兴作

·随时删改

·严重的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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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场旁的大厦。


白月悬起,灰黑的云朵在暗夜里翻滚,将夕阳撕破天际后的余晖中最后一丝金色鳞光夺了去,擅自给天空上了一层厚厚的紫蓝。


东星的人一个不少地在一堆啤酒瓶旁摩拳擦掌。“哟,说自己来就自己来。”看到陈浩南的身影,几个伙计立马走上前来搜身,粗暴地催他向前。


“人?”


乌鸦玩味地摆弄着小巧的剪刀:“看来你还真爱这个妞儿,放心,洗干净身子等着你呢。”


陈浩南压抑着呼之欲出的脏话走向前。


乌鸦挑衅地半咧嘴角,用着相似的手法朝远处吹了一声指哨,满是伤痕的阿细就被推了上来。


“啊对了,我提醒一句哦,她现在在我手里,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锋利的刃口无情地挑断脆弱的肩带,雪白的肩膀裸露在填塞了贪婪的空气中。



陈浩南开始反抗。上午打斗产生的伤口被撕裂,身边的几个人还是遭了殃。但疲于周边人多且没有借力的工具,他再一次被牢牢锁住。


“不是铜锣湾扛把子嘛。”


乌鸦抬起又是一脚。


“你们别动手,我要他亲眼看着自己最心爱的女人死在他面前。”


几缕倒霉的风一头栽进陈浩南的手心,一把被捏个粉碎。


暮色模糊起来,没了色彩。刺眼的街灯亮起,给夜空镶上一圈又一圈的银纱。


出于陈浩南的意料,阿细众目睽睽下挣脱了胶布,扑向举枪的一个伙计。乌鸦身手矫健得多,一把揽过她的腰就往沙发上摔。


“死女人。”乌鸦夺过枪。


“不要!”


几发子弹精确地瞄准了阿细的胸口,枪声在空旷的大楼里回荡不停,伴着暗红的血汩汩泻出。


陈浩南不顾一切地冲了过去,无助地哭号起来。不知所措地感受着阿细手里的温度一点一点流逝。手巾从口袋里掉出,混着滴落的泪绽开一朵美丽的血花。


“轮到你了。”乌鸦给打空弹匣的手枪换上新弹药,将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陈浩南的后脑。


沉闷的大地晃动起来,爆炸带来的炽热火焰席卷向众人。四射的火光溅上支离破碎的玻璃,摇摇欲坠。


烟雾中传出一声尖利的指哨,几十个兄弟团团围住了出口。


“让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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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会...


乌鸦慌乱地四下张望,对上手下一个“先收手”对眼神。


啊行吧,我也玩腻了。


他丢下刀子。


赵山河赶来时陈浩南那边已经没了动静。他敛了杀气,盯着他对方半跪的身影。声音嘶哑了,眼泪哭干了,只剩后背不住地抖动,喉咙里堵含着的呜咽。


一边是枪口,一边是榴弹。双方无言地僵持了一段时间。直到东星终于松了口,他才无奈地喝开弟兄,先行带着老大离开。


“你搞错吗,都不通知我一声?


“要不是我听到那声...”


陈浩南突然开了口:“是乌鸦吹的,不是我。”


“管他的,以后不可以...”


“你知道...为什么我当初要教你这个吗?”


“我不需要知道也不想知道,我只要你活着!”


赵山河的眼里一如既往的盛满倔强倨傲,此刻还有隐隐泛着的泪光。


“可以了,你做的够好了。


“兄弟们都等着我们呢,他们都很关心你。唤下他们吧。”


...


“知道为什么您要及时松手吗?”一个要将在乌鸦耳边低语,“一个肯把绝技与地位毫无保留交给挚友来孤身赴死的,绝对是个狠角色。


“您也知道,只有扛把子才有资格吹那声指哨啊。


乌鸦发了狂般朝着天花板开了好几枪。墙灰识趣地四散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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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候在后门的洪兴的弟兄们远远地听到两声极为相似的指哨声破开天际,相互依托,他们知道,大哥回来了。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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