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伊者

风高也奉陪,猛风中碰杯
故事叙述者

 
   

【All伊面//2019生贺】cp不完全大乱炖

 

 

·全员生日

·严重的ooc

·全文5000+

·祝伊面生日快乐!!!


 

 

【古惑仔|山南】

 

 

 

红日将沸腾的钢水泼洒,天际余晖散出的金光刺穿盘踞在天空的云块,将一根根分明的金线交错切割,迸射出的绛色霞彩翻滚着金色的鳞光,将浅灰的乌云与火红的夕阳缝缀。

 

两道墨色的身影在人群中自如地穿梭,长刀和铁棍与肉身相撞交火,在扑面而来的飞溅血光中,竟硬生生披着血色厮杀出围。不能说完好无损,但挂彩的程度远不及那帮倒在身后的尸身。

 

“受伤了身手还是那么了得,可以啊。”

 

“你也不赖,一个人护着一帮受伤的兄弟撑了那么久。”赵山河刮了刮脸上被划破的刀口。

 

“南哥...”

 

“行了行了,说了不用自责,这次做得够好了。缓过气了,就一起回家。”陈浩南对着瑟瑟发抖的一队小弟摆摆手,才觉黑衫卷边袖口染了些许血腥味。他上上下下查找伤口,抬眸对上赵山河逆光下的侧脸。

 

“别动,给你包扎。”

 

陈浩南不动声色地配合着,含笑看他密密斜织的发丝,瞳里笼着的薄雾、清水和游鱼,似乎也就在这种时段和光线下赵山河才会不自觉地收敛起平时一副咄咄逼人的气势。

 

“行了,别沾水,你懂的。”男人嘱咐一句,转身抬腿一瞬又回过头来,“好像还有一件事刚刚忘记说了。”

 

“什么事?”陈浩南招呼着远处的兄弟起身。

 

 

“生日快乐。”

 

 

语气没有过多的急促,手臂上的划痕又渗泄出红色的温热液体,陈浩南也没感到多少刺痛。早预料到了吗,不是,毕竟自己没有这种习惯。但自从赵山河的加入就没有再漏过,因为他记得很牢。只要他在身边,就会感到一种难以言语的稳重和放心。

 

 

 

“有心了,多谢。

 

 

 

“都很累了,我们回家吧。”

 

 

 

【风云之雄霸天下|云风】

 

 

一道黑影掠过,在天际另一边消逝的无影无踪。乌云被卷起一角,露出暗沉的天空。步惊云疾速向前,赶到山崖边才轻甩衣袖喘口气。翻腾的雾霭扯起灰袍,浮过岩壁内偷隙钻出的枯枝,没过双膝。他悬在半空点起灯,挑了块没有嶙峋怪石阻挠的平台下降。侧身转过,轻车熟路地撩拨开挡在门口的青藤,从暗门进了黑峻峻的洞穴。

 

浓重的水汽扑面而来,岩壁参差不齐的缝隙覆了层厚厚的苔藓。冰锥般的石块低垂,水滴顺蜒直下,滴答作响的空灵在空荡的洞内盘旋。步惊云借着微弱的火光绕开一个个水坑,往更深处走去。

 

“师兄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聂风放下手里的书,抬眸望向转角处的步惊云。

 

“去买了点东西,有你喜欢吃的,一年只能吃一回的那种。”

 

“哦......等等,什么?!”

 

步惊云对着聂风惊掉下巴般的模样哑然失笑:“我亲爱的风师弟,您不会连自己生日都不记得了吧?”

 

聂风一个翻身下床,直勾勾地盯着师兄背在身后的右手缓缓抽出薄纸层层包裹着的小方砖。步惊云将油灯轻放在石案上,小心翼翼地撕扯开一个角。

 

“师兄...?竟然还记得...”聂风微微皱了皱眉头,语气带着微微的不可思议。

 

“怎么可能不记得?你之前每次都缠着师父...雄霸要吃的。”步惊云不满地反问,“但现在这种非常时期,只好委屈一下师弟,在这个山洞里度过了。”

 

“哪有...有师兄这份心意,风儿就满足了。”聂风捧起还冒着热气的糕点,脸颊泛起好看的红。

 

星辰闪烁,和聂风那天的眼里一样。

 

 

 

 

【天若有情|芦花】

 

 

 

 

Julian对于此种绝境已感到漠然。不过是孤身一人在失重的真空中漂浮,在渺无来者的泥潭中苦苦挣扎,吞吐着滞重又深沉的呼吸,在绝望与希望的交界线徘徊,渴求出路。

 

算了......带我走吧......

 

在夜幕将要将自己吞并时,门吱呀着开了。昏暗的周遭瞬间被一道白光撕裂,将Julian从无边无际延展开的噩梦中拖了出来。眼帘堪堪地耷拉着提不起精神,模糊着,与外界的光线试探融合。病房的环境也没好到哪里去,从天花板到墙纸,白茫茫的一片,见不到生气,除了床头置物台上新摆着的花束,缀起一丝色彩。

 

“......”

 

弟,那么多年,你到底是怎么熬下来的...

 

太阳穴突突地跳,伴随针刺的疼,从复苏的伤口递进传来,干裂的唇在花香中摇颤。华港生细心地将温过的白水送入喉,液体滑过喉道下肚,如蛟龙摆尾浮动起海澜,暖到心底。

 

“Boss!”

 

“Julian!你醒了...”

 

“哥...阿标...我...好多了。”

 

白暂的西装钉上早已干涸的血洞,明晃晃的阳光从窗口倾下,给躺在床上的Julian镀上一层柔和隐约的光膜,又一阵刺痛联翩袭来,昏迷前的碎片记忆争先恐后地鼓涌而出,无力感充斥着血液内的所有细胞,让回话都成了一种障碍。

 

华港生心疼地抚上Julian汗涔涔的额头:“都这时候了,还硬撑什么。”

 

“我没事......”

 

Julian紧咬牙关,勉强支起身子,却被华港生制止了。

 

“先躺下!!......”华港生扣着肩,将虚弱的Julian硬压了回去。“我知道你要强,可我希望你认了我这个哥,就听我的话。”

 

Julian愤愤不平地躺了回去,靠在柔软的枕头上,睡意又漫了上来。

 

“有多久没有这样放心地睡过了呢......?”

 

华港生轻轻掏出一个纸盒,将其与鲜花摆在一起,纸板插合的缝隙间隐约泄出些甜品的淡香。

 

“睡饱了再吃才美味。”

 

“阿标,接下来的守夜就有劳你费心了。”

 

 

 

【双雄|黎李】

 

 

 

李文健几乎是收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披了外套赶来了闹事现场,自觉退开的小弟们就目瞪口呆地注视着老大闭着眼听了对方将近五分钟的瞎扯,然后沉默地点了点头,随即一个肘击一个飞踢利落地把一队人撂趴下。

 

“拖走吧,还愣着干什么?让这帮人在这里过夜?”

 

多余的喘息都没有,质问声就在偌大的办公室传开,只能从稍稍上扬的领口才能辩出一点点打架后的痕迹。吊牌摇摇晃晃的,“重案组高级督察”的墨蓝字样在白色日光灯下格外显眼。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老大,黎先生在外面候着呢。”

 

这时应话,风险不亚于站在一颗正在倒计时的定时炸弹旁,阿棠瞅瞅几个吓破胆的警员,还是壮起胆向上司通报。

 

是他?

 

老大今天看来心情不错。阿棠目送李文健暗自偷笑,连罚跑都忘记通知就摔门而去的身影,在同事们劫后余生的庆贺声中思索着。

 

/

 

“干什么事那么急火攻心的。”守在楼梯口的黎上正拦住自家怒气冲冲的督查,眉眼一弯,颇有兴趣地问道。

 

“别提了,办事不利。被人耍的团团转不说,最基本的应对措施都不会。”李文健翻了几页下属们在自己眼光下战战兢兢修改了好几版调查报告,终是无奈地合上了封面,“算了,我去看看他们监控调来没有,要是没有......”

 

“就接着数鱼?”黎上正打断他,“你家鱼缸都要被你搬空了。”

 

“闭嘴。不多说了,我要走了。”

 

“哎~~”黎上正眼疾手快贴近对方,拽拉住衣角,被阻力一挡还差点摔一跤的李文健不耐烦地转头:“快让开。”

 

黎上正双瞳一缩,浅浅的琥珀色晶莹剔透,反射出纯澈的色彩。李文健短暂的木纳,顿感一阵寒意,浸泡在沾染了透凉的薄荷味淡香的迷宫内,真真切切又摸不着现世。

 

黎上正用惊人的力道成功扶住被催眠的李文健,得逞地轻笑:“是不是只有这样才能让你睡个好觉?我的李sir?

 

“算了,生日了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那送你一个安稳觉可以吗?”

 

对方的胸膛平稳地一起一伏,均匀的呼吸撞进耳廓,黎上正得到了满意的答复。

 

 

 

【决战紫禁之巅|叶西】

 

 

石碑上篆刻着的“西门山庄”被淡淡的仙气缭绕,看不真切,有意无意地想隐身于世,却仍无法阻挡叶孤城一腔热情。

 

“开门!!”

 

片刻,白霜从门缝中倾泻,一人,一袭白衣,一身寒气。气场与气场相撞,未正式交战就已碰擦出火花。毕竟志同道合的两人都自幼习武,且在世间万千武器中挑中剑。

 

“叶城主。”西门吹雪颔首,作辑行礼。

 

“西门庄主有礼了,今天可是寿星,不需要。”

 

“...”

 

西门吹雪背手而立,冰眸低垂,凝视着叶孤城手中提来的银剑沉吟良久,挥袖将他请进了山庄。

 

“小九,把东西放上来吧。”西门吹雪啜口凉茶,回头叫厨房内打点的好友招呼远道而来的客人。

 

“行嘞!来来来,尝一尝新鲜出炉的老婆饼。”

 

龙龙九深知挚友喜静,所以总是有意无意地在饭桌上调节气氛,今天也不例外。一切就像一场普通的家庭聚餐,有饭香,有欢笑,暗地里却像隔了层纸,谁也不戳破,有什么在翻腾,在心底扎根。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西门吹雪突然开口,但音量克制到只有叶孤城才能听见。

 

淡如止水的语调沉沉的,泛起一点点不经意的涟漪,就像没有刻意调弦的吉他奏出的音符,放慢节奏的纯粹,回过神时已深陷其中。

 

“爽约从不是道上人的作风,但我想请求您在今天能暂时放下决战的包袱,好好享受一番。”

 

叶孤城嘴边还挂着饼屑:“好,我会等你的。

 

 

几朵冰花绣在烛光里,透过银剑的反射映入叶孤城的眼帘,还有西门吹雪难得的笑容。

 

 

 

 

【杀手风雷|锋雷】

 

 

 

“你tm这都接的什么单啊?”

 

雷敬华看着倒在地上的锋气的直翻白眼,靠着左手把持枪支的火力掩护,拖着个伤病号拖了一路才勉强找到个藏身的角落。

 

“该死的搬运工,以后看一个打一个。”

 

本来还一头雾水的雷敬华什么都明白了。一向办事稳妥的生死搭档的失手可不常见。也许是锋从来不会在意身边过于平常的事物,连大门口的镜子摆在那里都没注意。这下可被逮个正着。

 

“行,你又欠我个人情。”

 

锋无力地倒在一边,视野仅能容许他看见搭挡背影,炮弹和乱枪交火,他的伤口再次破开,恍惚间那天缠着和他练枪的事又浮现出来。

 

身为职业杀手,必要的互相磨砺从来都是玩真的,一些小伤小痛无可厚非,心照不宣地等其自行痊愈就行。

 

“没想到那次练习会那么影响到你...”

 

“不关你事,是我没能力及时躲开。”他微垂的眼睫下有淡淡的黑影。

 

是啊,几十年过来,伤口遍身不是很正常吗?如同隔着薄薄的麻质衣料拧一把胸口的肉一样,钝钝的,慢热的,贯穿身体的痛感已经不复存在了。

 

“撑住,走了。”

 

肩部被一股力量提起,踉跄着努力跟上雷敬华的移动步伐。

 

“真是抱歉,明知今天是你生日...”

 

雷敬华哼了一声,熟捻地换上弹匣:“谢了,不过现在我的要求是给我把命留着,回去还要等你请我吃饭。”

 

 

 

 

【黄金兄弟|火狮】

 

 

子弹肆意飞掠,打在本就破败不堪的砖墙上,暗红色的血流从指尖喷涌出,缓缓滑过颤抖的手腕,手里还紧紧握着空了的备用弹匣。

 

“...火山!我命令你起来!...”

 

头脑装载的光滑细腻的透明器皿有隔音效果,但这句不可置疑的“命令”还是游了进来。

 

...回来干什么,死我一个就够了。

 

看着有意钉在地板上不肯动弹的火山,冒险原路返回的狮王气不打一处来,在一片火光中揪着两片衣领子来回晃荡。

 

“行动前你答应过我什么你还记得吗?!”

 

火山缱倦地半睁开眼:“无论发生什么都听你的...但你不可能不知道,这是损失最小的方案...”

 

“我制定的所有方案都建立在所有人全身而退的前提上!!

 

“给我起来!阿爸还在等我们回去!”

 

火山敛眸看着狮王红红的眼眶在硝烟四起中蕴起烈火,在此时此刻,和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自己的挚友,身子骨在入行后随意起的代号的衬托下,竟真有几分万兽之王的风范。

 

是啊,该走了,火山的爆发不是用来对峙自己的兄弟的。

 

“就剩一点了,省着点。”

 

火山在狮王的扶持下颤巍起身,散落在一旁的枪支也被换上了新的弹药。他接过纱布:“放心,大家伙还要给你庆生呢。”

 

“混了那么久,我哪有那么容易死。”

 

狮王笑了。

 

“我的确总是发号施令的那一个,是小队的领头。可也得先有了你们,才会有狮王的存在。”

 

 

 

【幻影特攻|松鼠x得高】

 

 

科研室里只剩下得高一人负责整理,消毒水的气味还没有完全散尽。他摘下夹在耳朵上的圆珠笔速记着,不时停下来沉默地思考,反复涂改修正数据。

 

“希望这一次可以成功吧。”

 

将最后一版样品小心翼翼地封存好,得高才如释重负地摘下护目镜。

 

好不容易料理完实验室,得高却无意休息,只是胡乱地咬了几口放凉的午餐,抄起夹满便利贴的笔记本朝着图书馆奔去。

 

“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值得参考的刊物。”

 

深夜的图书馆空了一大半。为科研奋斗的某人自动忽略了热门的专栏,一头扎进了学术区。有目的性地揣过几本页面褶皱还泛黄的论本研究往窗边一靠,借着图书馆忽明忽暗的灯光努力辨认起潦草的手稿字迹。

 

“那么拼啊?”松鼠端了两杯咖啡悄无声息地靠近,坐在得高对面。

 

“越快越好嘛。”得高扶扶滑落鼻梁的眼镜笑道。

 

“我想和你说...”

 

“先等一下!”得高蹙起眉,似乎是被某个地方绊住前进的步伐,不容质疑的打断道。

 

“是不是打扰你了?”松鼠等了好一会,看他眉头舒展,才小心翼翼地开口。

 

“怎么会呢?你是我好兄弟啊。有些地方好难搞,真是抱歉。”得高又揪出一处错误,忙着修改来不及抬头,但语气却一样诚恳。

 

松鼠不再说话,挪了位子到得高旁边,偶尔发个话对一些理论发出指点,更多地是陪着兄弟一起熬,不能帮上什么大忙,起码可以不让他孤军奋战。

 

“好啦,都完成了,今晚谢谢你啦!”得高合上厚厚的书,绽出一个心满意足的笑。

 

“嗯,公事公办,现在来聊聊私事吧?”

 

“嗯?”得高伸手关掉自己随身带着的照明灯。

 

松鼠在黑暗笼罩的一刻将一脸疑惑的得高揽入怀中,只剩失修的灯管断续发出的光线在两人脸上浮动不定。

 

“得高,生日快乐。”

 

 

 

【暗战2|何伊】

 

 

 

咔,是金属手铐端撞上的声音。

 

“抓到你我更开心。”

 

伊健自叹运气过差,在暴雨天又一次阴阳差错地钻进何尚生的出租车。

 

“到街尾,算你赢。”

 

气,又要浪费一管烟雾弹。

 

黑夜翻腾,狂风轰鸣。伊健依着湿漉漉的头发靠在椅背上休息,斜着头静静地看雨滴在飞驰时尾巴跟着一道弧线划过车窗氤氲的白雾,以及其他车辆驶过在尾灯照亮车身后的油漆色反射到透明的水滴上。

 

“你知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何尚生突然的岔开话题。

 

“...”

 

“我生日,没想到吧。”何尚生将方向盘打了个弯,“在这样大喜的日子里又碰上这样大的猎物,算是我过过的最特别的生日了。”

 

“那我得祝您生日快乐了。”伊健的手腕被半吊地生疼,强忍着不动声色地用另一只手默默握紧了口袋。

 

“要我说,咱们也算是老友了,透露一下你的生日吧,什么时候去监狱探望探望顺便送上大礼。”

 

伊健微笑:“我不记得了,我也很久没过过了。但我不介意和你共享一天生日。”

 

“你...!行,生日快乐。”何尚生暗暗加速,冲过最后一个红绿灯向街尾飞驰。

 

竟然想瞒着我加速,不过我也不想再掩盖我会解手铐的事实了。

 

“多谢。”

 

何尚生听到声响再回头时伊健已经不见了。与往常无影无踪地走不同,除了手铐,还特意留下了一块小蛋糕,被完好地保护着,没有被打湿。

 

魔术师用钥匙打开公寓的门,将新买的蛋糕放在茶几上就进卫生间淋浴了。日历早上刚被翻过,在今天的日子上画了个红圈。

 

 

 

妈的,不光浪费我烟雾弹,还抢我一早买好的蛋糕。气。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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